“我找不到魚缸，隻好壯著膽子來這裏碰碰運氣，結果一開門就看到那個魚缸放在教室中間，裏麵還飄著一個死人，我當時就嚇尿了，你看，褲子裏現在還是濕的。”

  年輕警司從九萬的身上聞到一股騷味兒，立刻嫌棄的捂住了鼻子：“ 104大門的鑰匙有幾把？”

  “一把，就是這把。”九萬擎起手中一個叮當叮當響的圓形木板，木板的內徑有一圈小孔，每一個小孔上都係著一把鑰匙，小孔上方用黑筆標著每把鑰匙的位置。

  “這把鑰匙，你借過給別人嗎？”

  “沒有，人在鑰匙在，我可是寸步不離身的。”

  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尖叫：“這不是冷玉嗎？”

  白錦將發出尖叫的女生喊了過來，“你認識死者？”

  “認識啊，這是我們三年級的冷玉，就坐我斜對麵的桌子。”

  “那你最後一次看到她是什麽時候？”

  女學生想了想：“昨天晚上有夜課，我們是八點下課，下課後大家就各自回家了，我當天值日，負責鎖門，而冷玉是最後一個走的，我當時問她什麽時候走，她說再等一會兒。”

  “那你看到她和誰一起離開的嗎？”

  “自己唄。”女學生撇了一下嘴，“別看她長得不錯，可性格孤僻著呢，平時從來不跟其他人來往，一直特立獨行。”

  “她有什麽仇家嗎？”

  “沒聽過。”女學生搖搖頭，“一個學生能有什麽仇家啊，對了，帥哥，她是被人殺死的還是被鬼殺死的？”

  白錦挑眉：“誰跟你們說鬼能殺人？”

  “104鬧鬼的，而且還是冤死的紅衣女鬼，昨天是十五，女鬼就喜歡選這樣的日子找人索命。”

  “好了，好了。”白錦打斷她的話，“簽個字吧。”

  白錦轉身向時霆匯報了調查情況，“七哥，我們現在怎麽辦？”

  “去那個校長的辦公室看看。”

  校長聽說是軍警司的人並沒有在意，可是看到時霆後，立刻就換上一副熱情恭敬的嘴臉：“原來是時司長親自到訪，有失遠迎啊。”

  雖說軍警司沒有軍隊有實權，但人家好歹是大帥的親兒子，該巴結還是要巴結的。

  時霆沒有時間跟他虛與委蛇，開門見山的問道：“這裏丟失的魚缸原來放在哪個位置？”

  “這兒。”校長指著牆角一片空曠處，因為魚缸被拿走了，地板上有一塊十分明顯的長方形痕跡，顏色明顯不同於周邊。

  “真是奇怪了。”白錦蹲下來仔細查看了一番，“這裏離104教室有五十多米，這麽大的魚缸，到底是怎麽跑過去的？”

  “裏麵的魚呢？”時霆問。

  “我本來以為魚和魚缸一起丟了，結果門衛九萬在尋找魚缸的時候，從垃圾筒裏撿回了一條死魚，其它的魚應該都被野貓吃了。”

  校長拿來一個紙袋子，拎起一條已經幹巴的死魚，一臉惋惜：“你瞧 瞧，我養了三年的魚啊，全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平時怎麽給魚缸換水？”

  “用吸水管插到魚缸裏把水抽走，再換上提前困好的水，這些水都存在這個櫃子下麵。”校長打開櫃門，裏麵擺著幾個鐵筒，每一個裏麵都盛滿了清水。”

  回答完時霆的問題，校長一臉問號：“時司長，不會真的是女鬼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