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幹嘛去了？”古斯卡婭按照張無悔的指示，自己先一步去往了南部聯盟和西南聯盟的交界地，成為了師父最終的虛丹，她自己知道的飲血暗殺者之後，這兩個月的時間，她總算是能夠掌握簡單的浮空術了，也就是師父說的禦空飛行，隻不過和師父那種風馳電掣連無影去無蹤比起來，她的速度就慢得多的多了，索性師父說了不著急，最重要的就是要不引起注意，所以她並沒有急著趕路，而是不斷的走走停停，見識一些她沒見識過的新鮮東西。

  而另一邊，張無悔也是搖搖頭，感歎了一聲，“不知道徒弟怎麽樣了？”

  “你在關心她？”青梅有些好奇的說道：“我以為你教導她完全是為了梳理心境和解悶的。”

  “也有這點在裏麵，這個我確實不否認。”張無悔笑著說道，同時看著外麵的街道，這裏本來是一處繁華的城鎮，是幾個城鎮的鏈接處，平日裏各種貿易不斷，今天卻顯得格外冷清，沒有別的原因，隻是因為此地城主提前將所有人都轉移了出去，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正躲在一個房間裏麵悠閑的喝著酒。

  “但是以前沒有收過徒，按照家鄉的說法，我現在在無法十一國，跺一跺腳都能震塌一國，早就有了收徒弟的資格，隻是一來我的血脈沒有辦法複製，整個東玄除了我之外，都沒有第二個九陽絕脈，所以打鐵這個東西就教不了了，教別的，我純屬是誤人子弟，也沒什麽興趣，但是真的有了徒弟之後，這個感受卻是不太一樣，和清雅、清韻她們不一樣，我確實想念她們，各方各麵的想念，恨不得現在就飛回東玄去，和她們在一起，什麽釣魚翁，什麽半帝境界的陰謀，愛咋咋的，天劍府又不是護不住我！但是無論是我自己，還是身為我靈魂一部分的你們，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在關心她？”青梅有些好奇的說道：“我以為你教導她完全是為了梳理心境和解悶的。”

  “也有這點在裏麵，這個我確實不否認。”張無悔笑著說道，同時看著外麵的街道，這裏本來是一處繁華的城鎮，是幾個城鎮的鏈接處，平日裏各種貿易不斷，今天卻顯得格外冷清，沒有別的原因，隻是因為此地城主提前將所有人都轉移了出去，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正躲在一個房間裏麵悠閑的喝著酒。

  “但是以前沒有收過徒，按照家鄉的說法，我現在在無法十一國，跺一跺腳都能震塌一國，早就有了收徒弟的資格，隻是一來我的血脈沒有辦法複製，整個東玄除了我之外，都沒有第二個九陽絕脈，所以打鐵這個東西就教不了了，教別的，我純屬是誤人子弟，也沒什麽興趣，但是真的有了徒弟之後，這個感受卻是不太一樣，和清雅、清韻她們不一樣，我確實想念她們，各方各麵的想念，恨不得現在就飛回東玄去，和她們在一起，什麽釣魚翁，什麽半帝境界的陰謀，愛咋咋的，天劍府又不是護不住我！但是無論是我自己，還是身為我靈魂一部分的你們，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們不是你靈魂的一部分了。”相宜冷聲拆台，把一枚金幣當做零食，直接放在嘴裏嚼了起來，“我們是獨立的存在，既不是原來的我們，也不是你的意誌。”

  “說是這麽說，但是你們無論哪一個損壞，我都要承受重傷。”張無悔搖搖頭，“隻不過從以前到現在，所有修士們都沒有發現這個破綻，總是想要優先放倒最為武器而言，最結實最堅硬的我，如果他們對你們起了念頭，才是對我最大的殺傷。”

  “無悔，收徒弟到底是什麽感覺啊？”皓然也幻化為人形，坐在相宜附近，張無悔在桌子上擺的零食，可以說是最奇特的了，除了金幣之外，還有銀錠和各種靈石，所有幻化成人形的本命物都時不時的拿起一塊吃進去。

  “嗯。。。。。。這個事情其實不太好描述。”張無悔略微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我對於幾位妻子，更多的眷戀和愛，對於兩位結拜哥哥，更多的則是信任和崇敬，對你們，畢竟你們都是我親手打造的，而且最早的青梅和竹馬足足跟我四十年以上了，所以更多的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習慣。”

  “可是徒弟這玩意不一樣，雖然我也經常性的會擔心心兒或是小玉這兩個調皮的家夥會不會欺負靈落這位傻姑娘，但是我從沒擔心靈落會出意外，我知道大家都會很照顧她，而且靈落內心裏麵也非常討厭我把她當做小孩，”張無悔可沒幾個本命物這麽狂野，雖然他的體質和人族已經不同了，但是他和純粹的武器一樣有區別，直接吃金銀他可做不到，所以還是選擇打開一壺酒水，“而徒弟這種存在，會讓你不自覺的想要照顧她、把她當成小孩子，擔心她惹禍，又害怕她被欺負，擔心自己是不是沒教好，擔心自己的存在讓她本來應該更好的人生變得更壞了。。。。。總之這也算是心境上的一種洗禮吧，挺有意思的。”

  “不懂。”幾個本命物都搖了搖頭，“你們人族的感情太複雜了，難怪你們每天打來打去紛爭不斷。”

  “無悔，任務完成了，我直接出城？”竹馬的聲音從張無悔心底傳來。

  “沒問題，反正全程我們都聽到了，做的不錯，”張無悔點了點頭，“反正你和我隻要不相距百裏以上，就沒有任何問題，你先大方出城就好，對方應該不會跟太久，畢竟剛剛你的話語裏麵暗示了外麵可能有埋伏，他們不傻，不會貿然行動的。”

  “得，泄露情報的事情也做完了。”張無悔笑了笑，拍到自己手中的瓜子皮，站起身來，“接下來就該進行下一步了。”

  “你直接弄死這兩個人不就得了？”青梅有些不解的問道：“兩個馴龍境巔峰，就算他們兩個人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也絕不可能是乘龍境修士，別說無悔你，我們幾個姐妹隨便去三個，都能打死他們中的任何一人。”

  “一來那樣就沒意思了。”張無悔聳聳肩，笑了起來，“二來到時候我們可就人人喊打了，這裏畢竟不是東玄，東玄很奇怪的，多方勢力交糅複雜，是可以找到避難之所的，但是西幻大陸真的很難，這裏被教會一手遮天，如果我真的一人殺穿了雙方勢力，那可就真是會徹底引起神聖教會的注意，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畢竟神聖教會可是有帝境的存在的。而且就算不是帝境，現在我也不是涅槃境修士的對手，就算是乘龍境，隻要對方不大意，我也沒有什麽機會，所以最重要的低調，低調才能好好活著。”

  “得，泄露情報的事情也做完了。”張無悔笑了笑，拍到自己手中的瓜子皮，站起身來，“接下來就該進行下一步了。”

  “你直接弄死這兩個人不就得了？”青梅有些不解的問道：“兩個馴龍境巔峰，就算他們兩個人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也絕不可能是乘龍境修士，別說無悔你，我們幾個姐妹隨便去三個，都能打死他們中的任何一人。”

  “一來那樣就沒意思了。”張無悔聳聳肩，笑了起來，“二來到時候我們可就人人喊打了，這裏畢竟不是東玄，東玄很奇怪的，多方勢力交糅複雜，是可以找到避難之所的，但是西幻大陸真的很難，這裏被教會一手遮天，如果我真的一人殺穿了雙方勢力，那可就真是會徹底引起神聖教會的注意，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畢竟神聖教會可是有帝境的存在的。而且就算不是帝境，現在我也不是涅槃境修士的對手，就算是乘龍境，隻要對方不大意，我也沒有什麽機會，所以最重要的低調，低調才能好好活著。”

  “隨便吧，”相宜最後將一塊靈石吃掉，站起身來，“接下來去哪？”

  “既然已經把雙方都挑唆了起來，不管對方信與不信，隻要有一方先動手，我們的機會就來了。”張無悔扭了扭脖子，看著城外的方向，“既然竹馬都說了拜登主教這邊有人跟了出去，那我們就正好，這次變成我給你們的特朗普主教那邊的人，把出城的人，全都殺了。”

  “好。”相宜和青梅點點頭，直接禦風離開，沒有一絲光亮和波動，在夜色的掩護之下，甚至都沒人知道這裏已經沒有人了。

  “我們也出城，在他們打起來的時候，才是我們最好的時機。”張無悔一個翻身，從窗口跳了出去，輕輕的落在街道上，腳尖一點，隨著石磚的粉碎，張無悔整個人也直接衝向天際，“鶴蚌相爭漁翁得利，老祖宗的話，果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