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謝安捷,我們做個了斷
作者:蘇心棠      更新:2021-07-26 15:43      字數:2900
  厲司寒自然也看到了她嘴裏塞的那一團東西,不過……他隻是輕輕瞟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麽。

  ??想說卻不能說的滋味,深深的折磨著謝安捷。

  ??偏偏……她又無能為力。

  ??“謝安捷,我今天……我們把所有的事都做個了斷。”厲司寒開口,一隻手向右伸著。

  ??向遠立馬把資料送上:“厲總,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裏了。”

  ??厲司寒拿過文件打開,邁步走到謝安捷麵前,動作緩慢……卻又極具折磨的把手中的紙一張一張,非常有耐心地擺在謝安捷麵前,逼迫她看。

  ??“謝安捷,你自己看看……你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而且,這隻是九牛一毛。”厲司寒的話,一字一句尖銳的指出。

  ??謝安捷的頭,不停的搖著,臉上……極其痛苦。

  ??為什麽?

  ??老天為什麽要對她這麽殘忍?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厲司寒擺好資料,沉聲吩咐:“把她嘴裏的東西取了,讓她說話,我要讓她心服口服。”

  ??“不……不……”謝安捷痛苦的叫著,雙手拚命的掙紮著按壓她的保鏢,想伸出自己的雙手去拉厲司寒。

  ??“司寒,不是那樣的,你不要相信,真的不是。”

  ??“不是什麽?”厲司寒冷聲問:“我還沒有開始說,你就已經開始否認了嗎?”

  ??“謝安捷,你知不知道?你這次所做的事,已經徹底觸碰了我的底線。”厲司寒的聲音陰沉,麵上的神情更陰沉。

  ??“沒有,我沒有。”謝安捷什麽都不管,隻是拚命的否認著。

  ??厲司寒冷笑,一把掀起桌上的紙,用盡了十足的力氣,狠狠……扔向謝安捷。

  ??那一刻,謝安捷整個人是蒙的,瘋狂的咆哮著,完全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就是厲司寒,是她愛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是她的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司寒……你……怎麽能,怎麽能對我這麽殘忍。”謝安捷瞪大了眼睛,眼淚簌簌的直掉。

  ??厲司寒笑著諷刺:“我殘忍?”

  ??“謝安捷,以前……我是真心拿你當妹妹看待,可是你是怎麽對待我的,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事。”

  ??“大鬧我的婚禮,挑破蘇音和陸景喬之前的往事,傷害我最深愛的女人,傷害我的媽媽,這就是你對我好的方式?”厲司寒腥紅著眼睛問,幽深的眸子卷著狂風暴雨。

  ??“嗬嗬……”謝安捷淒涼的笑著:“蘇音是你最深愛的女人,那我呢?司寒,我算什麽?我陪伴了你二十多年的時光,我不信我在你心裏一點地位都沒有。”

  ??“沒有!”

  ??厲司寒幹脆又冷涼的一句話,瞬間將謝安捷打入穀底.

  ??“司寒哥,我愛了你那麽多年,你怎麽可以如此絕情?”

  ??“我說過……我厲司寒這一輩子,從始至終,唯一愛的女人,從來隻有蘇音一個人。”厲司寒再一遍的強調著。

  ??謝安捷仰天長嘯著:“啊……啊啊啊……”

  ??突然,她又平靜下來,嘴角掛著冰冷的笑:“不錯,婚禮上發生的事,的確是我和梁姍姍串通一起做的,司寒,就算你再愛蘇音又怎麽樣?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蘇音是二婚,一個二手貨,你媽媽是永遠不會答應的,厲家也不會允許你娶那樣一個劣跡斑斑的女人。”

  ??厲司寒一把攫起謝安捷的下巴:“厲家的眼光我從來不在乎,隻要我厲司寒喜歡就足夠了,這個世界上,隻有她蘇音一個人可以做我的妻子。”

  ??“謝安捷,我之前就是對你太心慈手軟了,這一次……再也不會了。”厲司寒憤怒的開口:“蘇晚的抄襲的事,從一開始就是你的策劃和陰謀,目的就是為了逼迫我離婚;加上這一次婚禮上發生的事,也是你聯合梁姍姍挑起的風波。”

  ??“還有……四年前,你給我下藥的事?”說著,厲司寒眯緊了眼睛,寒光裏全是危險的氣息。

  ??謝安捷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恐慌道:“四年前,什麽下藥?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厲司寒拿著其中一張紙,上麵詳細的記著她當初是在哪裏買的藥,又是在哪個酒店給他下的藥,說完……他伸手撕碎,撕的一片一片,手一揚起,都扔在了謝安捷的臉上。

  ??碎片,落在謝安捷的頭上,身上,看起來狼狽極了。

  ??但是……她仍然不死心:“司寒,我承認,我是給你下藥了,可是……我隻是太想得到你了,而且,我也把自己奉獻給你了。”

  ??“謝、安、捷!”厲司寒氣的咬牙切齒,一隻手用著強勁的力道掐住她的脖子,那力道……幾乎讓人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你還想欺騙我到什麽時候,四年前的那一次,從一開始就是蘇音,床單上的血,也是她,至於你?不過是給我下了一個套。”

  ??一回憶起這件事,厲司寒就想起蘇音當初那麽失望的抱著他說:“厲司寒,我們曾經有個寶寶,可是後來……寶寶沒了。”

  ??痛,哪能不痛?

  ??即使時隔這麽久,厲司寒一想到還是痛苦和自責的無以複加。

  ??謝安捷的一雙臉,已經徹底慘白,雙眼……也變得空洞起來,失語低喃著:“怎麽會?你怎麽會知道?”

  ??“所有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這句話,厲司寒說的極低,極沉。

  ??轉身,他開了口,聲音裏夾著無限的失望,疲憊和冰冷:“把她關在這裏,任何人不準放她出去,一日三餐的飯菜送來就行,其他……什麽都不準做。”

  ??厲司寒說完,又看向謝安捷:“你好好在這裏反思,什麽時候悔悟了,我什麽時候放你出去。”

  ??“至於你傷害蘇音的事,雖然是道德層麵,不是法律層麵的;但是……你毒害梁姍姍,把她毒啞,這件事所有的人證物證,我都收集好了,放你出來的那一天,我就會交給警察局。”

  ??“你要送我去坐牢?”謝安捷精準的問出。

  ??“不錯。”厲司寒沒有停下步子。

  ??“不……司寒,你不能這樣,你不能把我到牢裏,去了那裏,我整個人生就毀掉了。”謝安捷仍然在負隅頑抗著。

  ??厲司寒恍若未聞,繼續走著。

  ??謝安捷拚盡了全身的力氣喊道:“蘇音為什麽會離開?她是為了容衍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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