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神秘的龍之九子殺人案(三十四)
作者:川藏美人      更新:2021-07-26 01:08      字數:2234
  一時間全場寂靜無聲,白蓮強忍住左腿的痙攣發作,顫抖著地爬到楚元笙腳邊,拚命地叩著響頭,痛苦流涕地乞求道:“王爺,不是修遠,都是我這個老婆子做的,修遠是個好孩子……”

  ??“你先起來再說。”楚元笙不忍地說道,示意葉璃將她扶起。

  ??葉璃將她扶到一旁的板凳上,給她按摩腿部的不適的時候,白蓮不領情,一把將她推倒,好在被楚元笙接住才沒有撞到板凳上。

  ??“為什麽你這個時候回來?為什麽?……”白蓮按著顫抖痙攣的腿悲痛的仰天大哭。“元笙,為什麽你才回來?”

  ??修遠走到白蓮身邊,神情悲傷地將嚎啕大哭的白蓮摟入懷中,“嬸嬸,罷了,這幾年我們都太累了,這樣也好,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這也是最好的結局。”

  ??“不是,是這幫惡人毀了我們的生活,我們才報仇,我們沒有傷及無辜,我們隻是讓他們為當年的大屠殺付出代價而已。”

  ??在場的所有人不僅為之動容,聶遠見狀,示意士兵將修遠和白蓮帶去後廚看守,葉璃拉回思緒繼續道:“李四和其夫人的死狀並非凶手變態故意這樣羞辱李四夫婦,其實凶手是想借此跟我們講一個故事,六年前的那個夜晚,他很巧從涼州學醫歸來,朱大他們殺到他家的時候,他正在地窖取酒才幸免於難,李四見其姐姐年輕漂亮,便起了色心,殺了其父***殺了其姐姐。耳邊響徹姐姐的哭喊聲,可他怎麽也打不開地窖的門。一片靜謐之下,他推開了地窖的門,看著滿地的血跡,不見其父母和姐姐,他竭力保持冷靜,獨自一個人去麵對惡人無疑是以卵擊石,去找鄰居幫忙的時候發現鄰居家也被血洗,他確定是山賊進村了。”

  ??楚元笙接過話說道:“出桃林報官的路上,他遇到了從山洞回程的陳八,以為陳八和他一樣是村上的幸存者,熟不知,陳八見到毫無損傷的他的那一刻,他就成了陳八複仇和獨霸桃源村的一粒棋子。陳八知道朱大在京城學醫的兒子即將學成歸來,他們殺了朱大學成歸來的兒子,陳八將他易容成朱大兒子的模樣,莫名頂替住進朱府……”

  ??楚元笙說道這裏,眾人的目光刷刷投向坐在座位上一襲白衣容貌清秀的朱深,一臉風輕雲淡的朱深轉眸看向楚元笙,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不愧是元笙哥,當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最終誰也逃不掉,因為元笙哥是我們村最聰明最正義的人。”

  ??朱深低下頭揭下臉上的易容麵具,清秀中透著些許滄桑的臉龐展露在眾人麵前,白夭夭閉上雙眸,苦澀的淚水流進嘴角,她的嘴角抽動著,下巴抖動著,她極力壓抑著痛苦,眼淚順著下巴滴到衣袖上。

  ??蕭亞低著頭坐著似乎是在思索著回憶著,他始終沒有看揭開麵具後的朱深一眼,隻是偶爾抬手輕拭眼角的淚水。

  ??桂枝坐在後麵麵色蒼白,眼眸紅腫,手指不停的相互扣弄著來緩解當下的痛苦和緊張,坐在她旁邊的牡丹見她這般,勾起嘴角嘲弄道:“咋了?怎麽感覺你更像是殺人凶手?”

  ??桂枝沒有理她,權當狗吠,見她沒理會,牡丹故意湊近她耳邊挑釁道,“你這個樣子仿佛那個殺人凶手是你姘頭似的。”

  ??下一秒牡丹被桂枝狠厲的目光嚇得縮到一邊,不敢在做任何評論和挑釁。

  ??“對不起,元笙哥,玄遠讓你失望了。”玄遠長歎一口氣,仿佛解脫了一般,“這些個日日夜夜,我今天內心是最放鬆的,殺人的感覺很不好,那畢竟是鮮活的生命。當我拿著火藥來到李府的那一刻,我的心是沉重的,我是醫者,可我卻要做殺人的事情,當我看到李四那張罪惡的嘴臉的時候,那份沉重噶然消失,我必須複仇,因為元笙哥在,所以我想要讓你們知道李四的死是罪有應得,所以我點住他們的啞穴,勒令他們行房,可惜李四身體虧虛,那個罪惡的玩意已經不能用了,我點住他們,在他們身上放了些火藥,沿著牆角再撒了些火藥到窗口,點燃火藥前我曾想過放棄,但家姐絕望的哭喊聲再次在我耳邊響徹,於是我放火活活燒死了他們。”

  ??“還有章五也是我殺的,我是醫者,剖個腹而已……不難!”

  ??“不……章五並非你所殺!”葉璃反駁道:“你看到章五屍體的嘔吐不是裝的,你在為一個人頂罪。”

  ??“沒有,半個月前章五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馬車上等名貴中藥轉賣給我,我認得出來中藥包裝盒正是我百濟堂獨有的包裝,正當我擔心師傅的安危的時候,我聽到他跟朱大說他屠殺了百濟堂上下十幾口人命。所以我殺了李四後又殺了他替師傅和百濟堂上下十幾口人命報仇。”

  ??楚元笙目光轉向坐在後麵麵色蒼白的桂枝,對玄遠道:“你確定?你殺李四是因為親人血海深仇,朝廷可能會出於同情免於死罪,改為流放,再加一案在身恐怕死罪難逃。”

  ??“是我殺的!”玄遠目光堅定,斬釘截鐵道。

  ??這時,站在後麵的桂枝經過一番掙紮後突然站起來喊道:“不。。我才是殺章五的凶手。”

  ??和她做同一條板凳的牡丹聞言,嚇得從板凳上跌到地上,坐在離她不遠處的玫瑰氣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她怎麽也沒想到凶手居然是她,頓時渾身汗毛直立,往邊上縮了縮,躲到別人的後麵,仿佛下一秒桂枝就要問罪於她似的,畢竟這幾天她沒少欺負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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