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練箭
作者:
花雲淺 更新:2020-04-24 06:20 字數:4446
錯戀嬌最新章節
一百兩雖然有點難,可是花雲淺早就找過淵無冷,他可是大力支持花雲淺的,區區一百兩算什麽。且早晨那獻媚的高招也是淵無冷的主意。
迅速的,花雲淺就將揣在懷裏的一百兩的銀票在侍衛麵前使勁晃了晃。
雖說侍衛跟著郡主,是短不了吃穿用度,可是如此多的銀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那你說吧,和我打什麽賭,我可沒有一百兩。”
“那是這樣,我定能富貴的。若是日後你能幫我找到一人,這一百兩歸你,若是找不到,待我成了郡主身邊的大紅人之後,也可提點你一二。不管這個賭局你是贏是輸,皆不會吃虧的。”
花雲淺說的條件,一般人聽了絕對會動心的,但是在郡主身邊待久了的侍衛,卻有些質疑了。
“什麽,如此好的條件,那你圖什麽呢?怕不是哪裏有陰謀詭計等著我吧。”
一語中的的侍衛,當然讓花雲淺有些慌,可她如今是斷斷不能讓侍衛察覺的。
“你仔細想想,若是我成不了郡主麵前的紅人。到時候定會被郡主趕去當牛做馬,到時候我可免不了要看所有人的臉色行事。如此的代價,我是為何啊?我定是要找到那淩將軍之子,這可保我萬無一失。我與他可是拜過把子的。如此這樣,不是互取所需嗎?”
一番亂七八糟的言論之後,連花雲淺都被自己饒了進去,奈何身邊的侍衛卻點了點頭。
“嗯嗯呢,你說的有理。那這個約定可要作數。我記著那淩將軍之子是受了傷的。一般不輕易走動。怕是要探著實在是難啊。”
花雲淺聽到“受傷”兩個字,心裏難免有些失落。那傷怕是自己造的吧。當初要不是那神秘“第一主人”,她斷斷不會說出那番薄情寡義之話。如今這病還是沒有好,都是她的過失了。
如此想著,她更加堅信的要將那淩楓霆尋到,不管是在何種狀況之下。
“那你有辦法幫我探到嗎?”
“我隻能盡力一試。不過我認識的人也不少。若是找到了,那一百兩可就是我的。”
侍衛張口閉口都是那一百兩,花雲淺可算是有點盼頭了。如此她能找到淩楓霆的幾率就大了許多。如此這般,她定能快快見到淩楓霆。
“不如這樣,今日郡主交代著用10兩銀子幫我治病,不如你我五五分,我可是懂的些醫術的,這種小傷可是難不倒我的。”
侍衛對於剛剛那一百兩極為動心,如今又是十兩銀子,他的心早就動搖了。
“如此甚好。不過我七你三。”
未曾想侍衛的心竟比她想的還重。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隻要能有人幫著自己尋得淩楓霆的下落,這又算的了什麽。
“好,你七就你七。不過我得時時守在你身邊,這是郡主交代的事,你莫要再跑了。在郡主身邊,郡主待你比常人好很多,保證能大富大貴的。若能大富大貴的,你還奢求什麽。”
侍衛也開始勸著花雲淺。
“恩恩,說的是。”
隨後兩人便去了酒館一同吃了酒,在街上轉悠了好半天,才回到驛館。
奈何才走到驛館門口,便撞見了郡主。
“站住。”
“參見郡主。”
“手上的傷如何了?”
“不打緊的郡主,抹點藥便好了。”
“隨我來。”沒想到花雲淺本想回屋子休息一下,看來又被拉出去折磨了,不過她已經知道要事事順著郡主,也不擔心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是,郡主。”
花雲淺和郡主一行前往了城郊一片空地,原來那是她的人馬的駐紮訓練場所。
遠遠的望去,也至少有一二百人。
“郡主,這些都是你的兵馬?”
“恩恩,此次來皇宮,身邊不帶著些人怎麽行。今日我便帶你好好長長見識。”
郡主傲嬌的表情全然已經寫在了臉上。
隻不過天色看著有些朦朧,似乎是要下雨一般,不過隻是陰沉著,遲遲未下。
待到了地方,花雲淺便注意到不遠處的靶子和放在一旁的弓箭。
花雲淺心中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該不會又要整自己吧。正這麽想著的時候,郡主便又發話了。
“花雲淺,過來。”
“是。”
待花雲淺行了禮之後,郡主便繼續說著:“今日心情不錯,帶你來練練射箭。以前有用過嘛?”
花雲淺在花府之時,最多也就看著身邊之人練練劍,至於弓箭什麽的,鮮有接觸,自是什麽都不知。
“郡主抬舉雲淺了,未曾接觸過。”
“恩恩,不打緊。本郡主可以教你。”
說著郡主就拿起了一張弓遞給了花雲淺。花雲淺拿到手裏之時,頗重。且看了看上麵的構造,可正式精致。連弓上也是寫了“佟府”兩個字。
“將弓拉開試試看。”郡主又說著。
“是。”花雲淺拿著弓好生的研究了一番,便按照小時候的記憶裏那樣,隻不過那會都是遊戲玩具一類的,自然好拉弓,可是到了這古代之時,便真的有些難度了。且花雲淺費了好大的力氣,隻拉開了一點點。
郡主站在一旁看著花雲淺笨拙的技術,不忍笑了出來。
“未曾想,雲淺的臂力竟連我一介女子都不如。看我的!”
說罷,郡主便取了一支箭。
“所謂射箭,最主要的要領便是:站位、搭箭、扣弦、預拉、開弓、瞄準、脫弦直至放鬆,缺一不可。你且按著我剛剛我的動作試一遍。”
本就是一個射箭,愣是讓郡主整出一套理論,且花雲淺還不得不佩服,因為剛剛郡主射出的那隻箭正中靶心。
於是花雲淺按著剛剛的理論先實踐了一番,隻是,在拉弓那塊,他還是用不上去,感覺稍稍一用力,手也被勒的疼,手上的勁也是使不出去。
郡主站在一邊看著幹著急,便上前幫著花雲淺一起幫忙,將動作施展到最佳狀態。隻是花雲淺在回頭的那一刹那,和郡主距離近在咫尺。
此時郡主嚇得往後連退了幾步,幫著拉的弓箭也送了手,結果力度不夠,箭沒射出去,弓倒是反彈回來,花雲淺忙閃開了,倒是正中郡主的※前。
如此這般對於郡主來說,雖說不是直接的,但也算是間接的非禮。
“大膽。敢如此戲弄於我。”郡主此時非常氣憤,她心裏唯一想到的便是那花雲淺定是又拿著她撒氣,這才會上演這麽一手。
而花雲淺自是最無辜了,她本是好心跟著郡主一起練箭,想著讓郡主對她好些,可如今看來,又是沒有什麽好果子吃了。
一時間愣在了原地,花雲淺也不知該說什麽了。
若是一個奴才,定會瞬間跪下磕頭認錯,可花雲淺哪裏是什麽奴才,且她在現代社會熏陶了十幾年的尊嚴麵子之論,哪裏會輕易跪下求饒。
可就是花雲淺這愣神的表現,越是讓郡主堅信了剛剛自己的所想。
“花雲淺,看來你還是死性不改。看我怎麽收拾你!”
此句話一出,花雲淺更加有不好的預感。
“郡主,都是雲淺的不是,還望郡主海涵。”
隻是花雲淺的道歉來了晚一些,郡主的氣惱早就漲起來了,如今的求饒也是於事無補。
“現在知道求我了。晚了。去靶子那裏站著。頭上頂著個蘋果。”
郡主鐵了心要嚇嚇花雲淺的。
花雲淺本是想拒絕的,可是還不容她說什麽,就已經被身邊的人架著往靶子那裏走去。
身邊之人,現在隻有淵無冷能幫著求求情。
“啟稟郡主,此事萬萬不可。若是花雲淺因此丟了性命,怕是日後都沒有人陪郡主玩樂了。”
一方麵淵無冷是覺得花雲淺已然醒悟,幫著說說話,另一方麵,他也是為自己打算。若是花雲淺因此喪了命,那他在郡主這裏可就不好混了。如此這樣,他無論如何,都要好生替花雲淺求一份情。
“是嗎?看來淵侍衛是不相信本郡主的箭法了,若是你想著與你兄弟同生共死的話,不如你去替他代勞如何?本郡主可保不齊會不會手抖一下。”
郡主根本懶得管淵無冷怎麽說,她隻想讓花雲淺好看。
而淵無冷聽到郡主的那番言詞,也不敢再多說話,雖說他怕花雲淺死,可他更怕自己死。
此時郡主正在氣頭上。而花雲淺也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明明剛剛是郡主突然後退才會這樣,可偏偏要將罪責全部怪在她身上。而且動不動就讓手底下的士兵將自己綁起來,她能有什麽辦法。
如今她能想到的便是自保,她還不想死,她還欠淩楓霆一個解釋。
站在不遠處的花雲淺此刻隻是端正的站著,她正在想如何自保之時,天色也突然做起怪來。這會不時有大風刮起來。這可讓花雲淺的心著實為之虛了。若是受了風速的影響,哪怕郡主本來射箭的方向是準的,也可能會偏,若是偏個一分半毫,性命若是無憂,那保不齊身上哪裏會挨一箭。
花雲淺此刻也有些害怕了。可是被綁在那裏,她也動彈不得。隻得大聲向郡主訴苦了。
“郡主,你就看在我平日盡心服侍您的份上,饒了我一條小命吧。”
可是如此的哭訴,在郡主這裏幾乎都聽不到。且大風刮起來,將地麵的風沙也卷了起來,根本就看不到花雲淺此時臉上的任何動作。
郡主的箭已然在弦上了,就差鬆手的那一瞬間。
就在此刻,突然夾雜著電閃雷鳴。
著實讓郡主嚇了一跳。手也跟著抖了一下,瞬間就將手中的箭射了出去。
郡主此刻有些著急了,本想嚇嚇花雲淺,此刻怕是真的要傷著花雲淺了。她急忙往花雲淺所在的方向走去。
正當花雲淺竭力嘶吼之時,有一支箭突然從她耳邊擦過去,在她臉上留下了一小塊傷痕。花雲淺當即被嚇得暈了過去,她以為自己真的就和這個世界訣別了。
可是當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床還是那個床,身邊的聲音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花雲淺看了一看身旁之人,正是郡主。
“雲淺,你可好些了嗎?大夫說你驚嚇過度,你看看我是誰?”
郡主剛剛聽著大夫的意思,花雲淺很有可能被嚇傻,故而才這樣問著。
“郡主,你在和雲淺開玩笑嗎?我是花雲淺,你是佟郡主啊。”
“那我呢?”一旁的淵無冷也著急的問著,他的兄弟可不能傻了,若是傻了,可不得斷送了他的仕途啊。
所有人都希望花雲淺能夠好起來。而花雲淺卻突然感受到了臉上的疼痛,她用手去摸了摸。
“我的臉是怎麽了?”
“都是我不好。雲淺,若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日後本郡主定會好好待你的。”
花雲淺心裏卻沒有任何漣漪,這也算不了什麽。不過是一點小傷,若是能讓郡主心軟,那也不是不值得。隻是若是這樣的麵孔見了淩楓霆,不知他會不會嫌棄自己。花雲淺心裏突然有那麽一絲絲失落。
“沒事了,郡主。我不打緊的。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此刻花雲淺隻想靜靜,她心裏還有太多的事,她不想身邊被圍著一大群人,像看猴子一樣看著她。
“好好,雲淺,你且好好休息著。”郡主此刻也不敢說什麽了,畢竟這件事她本意不是想讓花雲淺受傷的,她隻是想嚇嚇花雲淺,可是如今的狀況,她心裏隻有滿滿的愧疚之感。
待一幹人等等退了出去,花雲淺便起身去鏡子旁照了照自己的模樣。臉上包著一塊巨大的紗布,以往的容顏也被毀掉了大半。且在醫術未有現代發達的那種情況下,她該如何讓它康複。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一個空靈的聲音又出現了。前麵才想過“第一主人”,沒想到它此刻就出現了。
“廢物,你怕是在這裏留戀的時間太長了吧?四魂石的下落探的怎樣了?”
一張口,第一主人就沒有好言語,在它眼裏,花雲淺如同它的傀儡一般,它想怎樣弄她,便怎麽樣整她。
花雲淺惡狠狠的抬起頭,四處望了望。對於如此惡語相向的“第一主人”,她自是也無法好言相對。
“渣渣呆,找我何事?之前不是都交代過了嗎?怎麽的還要我再說一遍?”
這係統可真是會玩,永遠在她最落迫的時候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