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水滴粉末
作者:
瘋兒 更新:2021-10-01 18:32 字數:2234
我隱隱看到洪定遠的腳下有什麽東西,不過光線不是太好,並沒有看清是什麽。
於是,我趕緊拿著臘燭上前湊近一些查看。
這一看,在洪定遠腳下的地麵上,看到有一些灰色的粉末,很細很細那種,有手掌那麽寬的一層。
這讓我不禁一愣,這些粉末是哪裏來的?
我心頭瞬間升起了一陣疑惑,十分的不解,這東西敢情就是憑空冒出來的。
而且,更不解的是,這些粉末竟然呈現出一滴水的形狀。
要是這些粉末散成一片,倒也沒什麽,但竟然呈一滴水狀,這不像是什麽巧合,倒像是某種必然的結果。
現在,為什麽會有灰色粉末,而這些粉末為什麽會呈現成一滴水,這是我非常想不通的。
想了想。
隻有一種可能性,這粉末是洪定遠的三魂七魄燃燒剩下的灰燼。
但關鍵是,人的魂魄是能量體,燃燒之後是純能量的消耗,根本不會剩下任何東西。
所以,這又讓我不敢確定。
當然,這是常理。
如果有其它的一些特殊情況,那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我不太相信是洪定遠魂魄燃燒之後剩下的灰燼,但我找不到這粉末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要知道,如果這些粉末是之前就出現的,那這些粉末非常的細,非常的輕,隨便有一點空氣波動,這些粉末便會飄散,根本不可能呈現出一滴完好的水形狀。
所以,這粉末是才出現的。
既然是才出現的,不是洪定遠魂魄燃燒之後留下,就說不過去。
想了想,我抹了一些粉末在手上,用手指揉了揉,有些滑滑的感覺,像離子粉一樣。
嗅了一下,無色無味,沒有什麽明顯的特征,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突然。
我想到一種可能。
這玩意兒會不會與佛家的舍利子一個道理。
要知道,佛門得道高僧坐化之後,可是會留下舍利子,其它的人就沒有這種情況,因為他們信佛。
而這洪定遠魂魄被燃燒之後留下粉末,是不是也是這個道理呢,是不是符合特殊情況?
對了。
我突然想通。
洪定遠信半聖金元,是有信仰的,所以魂魄燃燒後有粉末留下。
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大 ,但現在我找不到證據來證實。
還有,這些粉末呈現出水滴狀。
從五行上來講,水能生金。
這粉末呈水滴狀,自然就是水。
而金,很可能就是指金元。
當然,這種猜測就顯得有些牽強,有些更離譜了。
反正,沒有實質的證據來支撐,一切的猜測也隻是猜測而已。
思考一番,爺爺留下的陰陽術不可能把所有的東西都記載上去,有太多不在常理之中的東西肯定沒有記載,而我的經驗也不多,不知道也很正常。
想了想,過後問一下張莊義,看他知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他或許能給我解答。
如此,我便不再去想,等明天問問張莊義。
現在,洪定遠已死,雖然從他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但還是很遺憾,因為今晚來城隍廟的目的沒有達到。
我本是要向城隍打聽一下解陰毒的方法,好救秦妙雪 ,有打聽洛陰山的情況,也好為求陸晨霜做準備。
但天不從人願,城隍不在。
城隍不在,可以重新請回來。
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把城隍重新請回來不太現實,因為城隍神像被淋了童子尿,必須要對城隍神像進行一次洗禮和淨身,洗盡神像上的汙穢。
然後還要開壇做法,才能將城隍老爺再次請回來。
但這些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成的事,起碼要半天時間才開。
但是,現在洪定遠被滅口,他背後的人必定會派人趕來調查處理。
所以,根本沒有時間把城隍重新請回來,而且還得趕緊離開城隍廟。
雖然遺憾,但我還是沒有過多的逗留,迅速離開。
現在,無法打向城隍打聽解陰毒一事,我不知道該向誰打聽。
又想著明天的玄門大會,我一陣沒底。
白天的時候倒是和張莊義約好,我代表陰陽家去鬧,他再附和我,然後把玄門協會成立一事攪黃。
但是,洪定遠稱吳道衝可能在揚州,也可能會在暗中關注玄門協會的成立,要是遇到他怎麽辦?
要是他對我下殺手怎麽辦?
雖然有魔石。
但大家都沒有道行的情況下,要是吳道衝手下的人多,一個一拳我也招架不住,這可不比在盤山腳下那群老家夥。
要是那樣的一群老家夥,沒有道行的情況下,一個打十個都不是什麽難事。
但是,如此都是年輕人,那就不好說了。
在心裏左右衡量。
阻止玄門協會成立的意義非凡,有必要去,反正大家都施展不了道術,就算打不過,逃總可以逃掉吧,應該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
在心裏這麽算定之後,他趕回家休息。
……
第二天。
吃過林姨做的早飯,和林姨她們聊了我這幾天的經曆。
快九點之時,張莊義打來電話,找我商量事情。
正好有些問題要請教他,於是,我們約好地方見麵。
見麵的地方離玄門大會開會地點揚州大酒店不遠,在一家娛樂茶館內。
等到趕到時,張莊義已經到了,隻有他一人。
坐下之後,張莊義泡茶,看他的神色,似乎沒什麽好事。
心裏疑惑著,我直接道:“師兄 ,發生了何事?”
他沉下口氣,說道:“之前你給我說的那些我信,阻止玄門協會的正式成立也很有必要,但我想告訴你的事,簡一道人吳道衝可能會出現,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這事我昨天就從洪定遠的口中得知,當下道:“我已經知道了,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師兄你沒必要這麽凝重。”
“你怎麽知道?”他有些意外地問。
雖然張莊義是可靠之人,但我也不想告訴他太多,所以沒說實話:“我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好吧,還真是小看你了,既然你知道,證明你是有思想準備的,不過……”
他凝重地看了我一眼,這才接著說道:“龍虎山有老前輩特別叮囑過我,讓我不要生事,這次玄門大會,那幫人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必須要把玄門協會正式成立起來,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所以,不隻是簡一道人一個人,我擔心跳出來鬧的話,可能會遭到毒手。”
“是嗎?”我下意識地問,心裏也是一陣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