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活該
作者:
瘋兒 更新:2021-08-23 16:14 字數:2264
第180章活該
張莊義離去之後,我有些失神。
雖然陰陽家除了我,還有黃牙老頭黃占山,但可以說,陰陽家已經處於凋零的狀態。
玄門大會,我理應出場,撐起陰陽家最後的支柱。
但,我的情況真的非常複雜。
可以說,我非常的害怕。
我膽子小。
所以,我不能去。
收回心神,我繼續研究縮地術,等待事主或者客人。
這生意,就是一天好一天壞的。
昨天還成,今天一整天一個人影都沒有。
一晃,太陽已經落山。
又是碌碌無為的一天。
突然。
“小師傅。”
隔壁大爺的聲音響起。
我往外看去,隔壁大爺一副凝重的樣子,我問:“王大爺,有事?”
他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說道:“我有一個侄子出事,請你跟我去幫個忙。”
隔壁大爺有事,自然要幫。
我立即道:“行,我馬上關鋪子,這就過去。”
“好好好。”
他挺急的。
續香火,拜祖師,處理精血,迅速完成之後,我帶上工具,關了鋪子,和王大爺離去。
我們坐的出租車。
車上,我問:“大爺,出的什麽事?”
他搖頭:“不知道,我也是剛剛聽說,立即就請你,但肯定是玄事,去了就知道。”
我點頭。
一路上沒說什麽。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來到王大爺的兄弟家,在一個普通的小區裏麵。
一進門,王大爺便道:“不要急,我請高人來了。”
客廳裏站滿了好些人,紛紛看來。
其中一個和王大爺有幾分像的老者立即上前,指著我問:“就是這位嗎?”
“學軍,這就是我隔壁陰陽玄事所的那個小師傅,陳小川。”王大爺介紹。
“小師傅,快來看看我兒是什麽情況。”
王學軍焦急地說著,立即就拉我上前。
這時,人們讓開。
在沙發上,躺著一名三十來歲的青年,整個人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樣子。
不用感應也感覺到他身上透出一股陰氣。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這陰氣雖然量多,但不是很濃烈,絕對是一個新亡魂。
這讓我有些疑惑,一個剛死的亡魂,怎麽會這般索命?
開了陰陽眼,沒看到客廳裏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但可以看到,青年頭部受傷的地方冒出陰氣。
這絕對是要命的架式。
這時,王學軍問我:“小師傅,我兒這是怎麽了?”
我凝重地道:“他這是被鬼打了。”
“怎麽回事?”他不解地問。
這時,王大爺說道:“小川,一般鬼打人也不是無緣無故,必定也是有原因的,我這侄子怎麽會被鬼打呢?”
我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但具體是什麽原因,這可得問問你這大侄子才知道。”
王大爺和王學軍均是挑眉。
王學軍說道:“保申現在已經暈過去,問也問不著,現在可怎麽辦?”
他一陣急。
我示意他不要急,問道:“他在出事之前有沒有什麽異常情況。”
“沒有啊!”
王學軍不解地道:“他上夜班,早上回來休息都還好好的,到下午醒來時才出的事,在這之前,根本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應和情況。”
我又問:“那在前幾天甚至更久的一段時間裏呢?”
“還是沒事,每天都很正常。”王學軍一直搖頭。
出事前一段時間沒有異常。
難不成是昨天晚上上夜班出的事?
想了一下,很有可能。
如此,我問:“他在哪個公司上班?”
王學軍說道:“在殯儀館當入斂師。”
這!!
竟然是在殯儀館。
這非常的不應該,一般來說,在殯儀館上班,各種忌諱什麽的都非常的清楚,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得罪亡魂的。
但這王保申怎麽就被鬼打了呢?
一時想不明白。
不過,幾乎可以肯定,王保申就是在殯儀館得罪的亡魂。
畢竟,他身上的陰氣可是新魂的氣息,是剛死不久的亡魂,這很符合他在殯儀館上班這個條件。
但這隻是初步推測,還不敢下判斷。
如此,我說道:“找不到原因,有些不好下手,不過看樣子,這不幹淨的東西是要王保申的命,有可能沒走多遠,可能還會回來。”
“這可怎麽辦呀。”王學軍急得不行。
我道:“沒事,有我在,不會有事。”
對方隻是一個新鬼,所以,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安慰王學軍之後,我立即給王保申處理。
先是把他身上的陰氣給驅除。
然後又把他受傷部位的陰氣給拔出。
處理完之後,王保申好了太多,但還處於昏迷之中。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罪不幹淨東西的,竟然被下這麽重的手。
王保申醒不來,這事可沒有準確的切入點。
而那新魂也不敢現身。
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等王保申醒來,然後問清楚再著手。
為了讓他能快些醒來,讓人把他背到臥室,我給他安魂。
即便是如此,將近三個小時之後,王保申這才醒來。
他一睜眼,便是一副駭然的神情,神色很亂,顯然,之前被打讓他仍然心有餘悸。
這時,王學軍趕緊道:“保申,沒事了,你大伯請來了一位高人。”
如此,王保申這才漸漸鎮定下來。
見此,我問:“你得罪了不幹淨的東西,是嗎?”
“嗯。”他點頭。
我問:“你怎麽得罪的?”
被我這麽一問之後,他立即低下頭去,眼神閃爍,不說話。
這反應,一看就是有問題。
我嚴肅地道:“不管是什麽情況,你必須如實說來,我好為你化解。”
他吱吱吾吾還是不說話。
見此,我立即對王學軍和王大爺說道:“這樣吧,你們二位先回避一下。”
二人微愣。
倒也沒說什麽,聽我的,先後出了臥室。
臥室裏沒有其它人之後,我道:“王保申,現在沒有其它人,是什麽情況你如實說來。”
“我、那個……”
他還是不說。
他這個樣子,很容易讓人失去耐性,我不由得道:“我不管了,你等死吧。”
話畢,我扭頭走人。
“等、等等。”
他著急地叫住了我。
我喝了一聲:“趕緊說。”
他又是一陣吱吱吾吾之後,這才鼓起勇氣說道:“昨天晚上,我在給一名女子入斂時,見她長得太美,於是,動、動了邪念,然後,就把屍體給……”
“渾賬!!”
我當場就是一聲嗬斥。
他雖沒有再說下去,但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氣得不行,他這是活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