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4章 我與眾不同
作者:笑輕塵      更新:2022-03-03 14:03      字數:2084
  有利衝,無利逃,是馬匪的一貫作風,可山道世今日發現,自己仿佛見到了一群假馬匪。

  老七這個首腦死了,馬匪們也被自己心腹砍殺過半,可殘存的馬匪還紅著眼睛拚殺。

  揮刀用力劈砍,直接斬斷了麵前馬匪手中馬刀,餘力不減,順勢斬斷了上身。

  “哈哈,不愧是葉天的隨身寶刀,果然夠鋒利,來呀,誰還敢來,爺爺現在就送你們上路!”

  “真的,消息果然是真的!”

  聽到馬匪喊出的話,山道世心中不由疑惑,可現在也不是思索的時候,寶刀一揮,直接將這個不知死活的造反馬匪斬首。

  人多勢眾的時候,山道世一點拚命的意思都沒有,可造反馬匪們猛攻自己的時候,山道世的悍勇也徹底爆發了。

  加上其他心腹馬匪的協助,老七帶來的造反馬匪紛紛被斬落馬下。

  扭頭看了一眼城門處毫無反應的周軍守門官兵,山道世心裏不由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可終究是怎麽回事,他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

  “快走,隻要和咱們兄弟在一起,葉天也沒什麽可怕的。”

  城牆上,看著倉皇逃離的山道世,立菜穗嘴角不由上翹,“想跑就跑吧,意圖刺殺天子,還真以為能逃得出去?”

  “大人,根據暗探回報,都洪義要有些動作。”

  點了點頭,立菜穗毫不在乎的說道:“他是想鎮壓城內遊行,都是為了陛下,他想做便讓他做吧。”

  屋子外,隻見兩個黑影時而交疊在一起,時而分開,屋子裏的兩人不知道在密謀些什麽。

  “東西都收好了嗎?”

  仲根山小心翼翼地將剛才薦興兔交給他的名冊藏在身上,一臉認真的點點頭,“放心,都藏好了,不會有人知道的。”

  “那就好。”薦興兔說完,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似乎是在索要什麽東西。

  仲根山當然懂,他從身上掏出來一錠小碎銀塞進薦興兔手中,“辛苦了。”

  “才這麽點?”薦興兔用手掂量掂量這小塊碎銀,不滿地瞥了瞥嘴,“能不能再加點,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就給這麽點?”

  仲根山麵露難色道:“兄弟見諒,我也沒錢,這是我能給你最多了,你就將就收下吧,日後要是發達了,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

  “哎,算了算了,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就沒我啥事了,以後有什麽好事記得想著我。”

  薦興兔勉為其難地將碎銀收在懷裏,心中安慰自己,算了,有總比沒有強,他知道仲根山這個人也不富裕,能給他這些已經不錯了。

  “放心,等等,今日這事……”

  “我不會和別人說的。”薦興兔安撫仲根山道。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房門“咚”的一聲被人從外向內一腳踹開,嚇了兩人一大跳。

  屋外闖進來幾個壯漢,薦興兔向後退了幾步,麵對突如其來的陌生人,他的腦袋已經呈現空白狀態。

  “你們是誰?”

  情急之下,仲根山倒是稍顯鎮定,“你們怎麽擅闖別人的房間?”

  幾個壯漢並不言語,沒一會兒,都洪義從屋外走了進來,仲根山和薦興兔並不認識他。

  “你是什麽人?”

  都洪義不予理會,直接奔著薦興兔去,“你剛才把什麽東西給他了?”

  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番,仲根山微微搖了搖頭,“我什麽都沒有給啊,我剛才就是和他說說話而已。”

  “是啊,給什麽東西,我們兩個人長時間沒見,就是說說話而已。”仲根山也幫著打圓場,之前薦興兔給他名冊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最後問你們一次,我耐心有限,別和我打馬虎。”

  都洪義冷漠看著薦興兔,眼神犀利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一樣,恨不得將薦興兔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剜下來。

  “真的沒有,你到底是誰啊,莫名其妙,怎麽非得說我給什麽東西了,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薦興兔不滿上前準備和都洪義理論,結果都洪義掄起拳頭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他的小腹上,薦興兔疼的齜牙咧嘴,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被擊碎一樣。

  “你到底是什麽人!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隨便毆打我!不怕我報官麽!大周的捕盜官眼睛容不得半粒沙子,你就不怕……”

  不等薦興兔把話說完,都洪義便亮出了自己捕盜官的腰牌,冷笑道:“真是不巧,我就是捕盜官,有什麽冤情,直接對我說就可以了。”

  “你到底有沒有給他東西?”看薦興兔目瞪口呆,都洪義再一次詢問。

  “沒有……”薦興兔死咬著不肯承認。

  “好。”都洪義輕輕吐出一個字,隨後輕描淡寫的順勢抓到薦興兔的脖子,“哢嚓”一聲,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啊!”

  仲根山見狀尖叫了一聲,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現在直接躺在了地上,眼睛瞪得溜圓,那眼神像是在看著他,質問他一樣。

  “接下來,我就要來問你了。”

  “你,你,你怎麽敢殺人?你可是官員呀!”

  大周捕盜官到處懲奸除惡,審結冤案,目的就是獲取民心,自然要在百姓麵前維護好自身形象。

  心中有了這一固有印象,看到剛正不阿的捕盜官竟然殺人,仲根山一時之間還真接受不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與眾不同。”

  “不同……有什麽不同?”

  “嗬嗬,我是一個用嚴刑峻法的酷吏,亂世需用重典,亂世也要用不得已手段。”

  都洪義並沒有打算放過仲根山,“你剛才從他手中到底拿走了什麽東西?”

  麵對都洪義的逼問,仲根山不敢做聲,他覺得自己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褲子上濕漉漉的,還沒等他低頭去看,都洪義便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我不過是問你話而已,你尿什麽褲子。”

  仲根山還沒從剛才薦興兔被扭斷脖子的驚嚇中緩和過來,都洪義倒也不著急逼他,尋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麵前。